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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,姜知棠还真不是有意跟踪箫云尧的。 来旺突然跑了出去,她和陈蹊云是为了追来旺才到街上的,而又恰巧经过花江月夜楼时看到了箫云尧的身影,好奇之下,没忍住逗留了一会儿。 谁知道她前脚刚准备走,箫云尧后脚便下来了。 她还纳闷着,他怎么下来得这么快?这寻常男人来花楼没个半日是不会离开的。为此,她还断定箫云尧非同寻常。 姜知棠被他戳穿了行为,忽然语无伦次了起来。 “谁……谁说我跟踪你了!我只是恰巧路过。...

事实上,姜知棠还真不是有意跟踪箫云尧的。 来旺突然跑了出去,她和陈蹊云是为了追来旺才到街上的,而又恰巧经过花江月夜楼时看到了箫云尧的身影,好奇之下,没忍住逗留了一会儿。 谁知道她前脚刚准备走,箫云尧后脚便下来了。 她还纳闷着,他怎么下来得这么快?这寻常男人来花楼没个半日是不会离开的。为此,她还断定箫云尧非同寻常。 姜知棠被他戳穿了行为,忽然语无伦次了起来。 “谁……谁说我跟踪你了!我只是恰巧路过。” 似乎是验证了她的说法,陈蹊云逮着来旺走了过来,嘴里骂骂咧咧,可见为了捉来旺废了不少功夫。 “这家伙也太能跑了!我追了三条街才抓到他!” 骂骂咧咧地,突然回过神来发现姜知棠面前站着的人,愣了一下,又看向身后的花江月夜楼。 “五哥?你怎么在这?” “花楼……” “五哥你不会是!” 话未说完,就被箫云尧打断道:“切勿妄言。” 姜知棠和陈蹊云顿时满脸鄙夷,暗搓搓地低头交耳,惹得箫云尧不耐地赏了他们两个一人一个爆栗。 “平日也未见得你们两个如此交好,嚼舌根这方面倒是默契十足。” 他看着姜知棠,眼神黯然,“我来找缈萝只是谈些事情,无他。” 姜知棠愣了下,抬头撞见那满眼的炽热,他这是在向她解释吗? 她心里莫名一喜,通红着脸不敢抬头看他,却不知那揪住衣角不放的双手已经暴露了她。 箫云尧微颔,阖眸间掩下一池的春意。 在如此浓烈的暧昧氛围下,直脑袋陈蹊云还在揪着箫云尧去花楼的事不放。 自从上一次撞见缈萝坐在箫云尧怀里,心里便一直念叨着,若不是这几日总是寻不到机会问他。 那日匆忙,他并未认出缈萝的身份,所以一直想着箫云尧是不是对那个花魁上心了,他一边觉得不可能,一边又陷入怀疑。没想到今日竟然又撞见箫云尧来花楼。 这下,不得不深信不疑了。 “你真对那青楼女子上心了?” 用完晚饭后,陈蹊云一头扎进箫云尧的房间,直接单刀直入。 惊得箫云尧无奈扶额。 他冷脸反问,“你觉得呢?” 陈蹊云愣了一下,直勾勾地说道:“咱们身为皇子,婚姻之事无法自己做主。若是皇后娘娘知道了,莫说是那青楼女子了,怕是连我们也自身难保。” 箫云尧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你担心我,但我确实没有喜欢她,所以你放心,那些事都不会发生的。” 可这句话并未让陈蹊云放心。 “那……姜知棠呢?我看得出来,你对她和以往不同了。” 每次看到姜知棠,他总是能在箫云尧的脸上捕捉到更为复杂的神色。 有期待,有温柔,也有黯然。 要知道平常他可是最忌讳脸上出现如此多表情的人。 这句话果然令箫云尧沉默了,见他久久没有否认,陈蹊云也心知肚明了。 “姜知棠早已被父皇许给太子,她是要做太子妃的人,你喜欢她是打算和太子抢人吗?” 箫云尧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握不放,他又何尝不知道,若他真对姜知棠上心了,那无异于是向太子宣战。 可凭他的身份地位又如何能比得过太子? 他心里荒凉一片,竟有些不知所措。 屋内沉默良久,他才缓缓开口道:“此事我自有考量。” “五哥!” “允年!” 陈蹊云被喝住,猛然发现箫云尧竟以一种十分悲凉的神情望着他,即将脱口而出的狠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。 他们一起长大,他是如此信任他,爱戴他,又怎么忍心看他受此折磨。 颓然地叹了口气,转眼间又恢复到没心没肺的憨傻模样。

“五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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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蹊云最后唤了他一声,欲言又止,离开了房间。 房间外,来旺从老店家的抽屉里抓了一把银子在屋内乱撒一通,把年迈的老店家气得破口大骂,仿佛一瞬间年轻了好几岁。 姜知棠一边替他捡回银子,一边呵斥来旺。颇有种慈祥老母亲管教调皮捣蛋儿子的感觉。 听到陈蹊云从房间里出来,渐渐失去耐心的姜知棠双眼发亮地看向他,正打算开口让他帮忙制止胡作非为的来旺,却见他垂头丧气的,对她充耳不闻。 她正疑惑着,箫云尧也从房间里出来了,亦是一脸的面无表情,神情抑郁。 还真是罕事啊! 这两兄弟竟然吵架了! 忙于看热闹的她当即丢下来旺,屁颠屁颠地跑到箫云尧的身边。 箫云尧背影落寞地站在窗前,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。 姜知棠想了想,还是别去找箫云尧了。 于是,方向一换,转而敲响了陈蹊云的门。 片刻之后,门开了,露出了陈蹊云满是怨怼的脸。 浓眉大眼的小伙子此时沮丧着一张脸,看不也看姜知棠一眼,转身回到房间。 姜知棠跟着他走到桌边,好奇地问道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 后者仍然一言不发,甚至头也不抬。完全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。 姜知棠哪见过他这般模样,幸灾乐祸的,嘴角都压不住了。 “你们兄弟两这是吵架了?” 陈蹊云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,算是默认了。 姜知棠顿时激动地问东问西。 “为什么吵架啊?是因为你五哥逛花楼的事?还是……你病娇的事被你五哥训斥了?”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,陈蹊云脱口而出就是谩骂,“姜知棠你在幸灾乐祸什么!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和我五哥吵架!你一直想要离间我们兄弟的感情,现在看到了你现在应该很开心吧!” “我早就知道,你这种女人蛮横无理,自诩比天高,为了当上太子妃装得一副端庄大方。只是我没想到,你如今却不满足于当太子妃了,更是把手伸到了我五哥的身上。你简直肮脏……” 话音未落,他的右脸生生受了一击,顿时一片火辣辣的痛感袭来。 第59章 地狱 姜知棠高举着手,黑沉着脸看他。 俩人一时间都愣在原地,不知所措。 姜知棠率先冷静下来,但心里仍是怒不可遏。 她以为陈蹊云平日和她小打小闹,已经把她当作朋友看待了,却没想到在他的心里她还是不堪。 平白无故地遭受一顿骂,论谁也无法冷静。 姜知棠深吸一口气,神情冷淡地说道:“抱歉!” 随后,决然的离开了房间。 三人闹翻的场景简直如出一辙。 陈蹊云待她走后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得话有多么过分。 他此时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。没想到和五哥吵架后,连姜知棠也闹掰了。 他现在可以说是人见嫌了。 缈萝落寞的坐在梳妆台前,看着镜子里浓妆艳抹的她,感慨万千。 箫云尧确实说到做到,自上次一别后,他确实好几日没有再来找她了。 因为知道他骨子里的寡情,更是对他的出现不再抱有希望。 门外不断传来老鸨的叫唤,已经连续三日没有出面,老鸨早已等得不耐烦了。 恍然想起来,她早已不是尊贵的南苗小公主了,而是最轻贱的花魁舞姬。 一朝沦为池中物,终日不得翻身日。她之所以还能在花楼里守身如玉,不过是因为陈蹊鹤保着她。可一旦陈蹊鹤发现她没有了利用价值,她便落入万劫不复之地,再无法重见天日。 因此,她不曾想过用轻生了结自己,可是她身后背负得是南苗族人的期望,是复国的使命。 从什么时候起,竟连生死都不属于她了。 怅然若失之下,一道阴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。 “怎么?被箫云尧拒绝了,躲在这黯然神伤?” 随着声音的响起,缈萝突然浑身冰凉。 陈蹊鹤悄然走至她身后,俯下身子,暧昧地贴近她修长的白颈。他的手如一把利刃冰凉刺骨地抵着她的脖子,享受般地感受那薄嫩肌肤下的跳动。 一声,两声,三声…… 他只要稍一用力,那跳动的生命力便会戛然而止。 缈萝的身子早已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,陈蹊鹤把脸贴在她的脸上,低沉的笑声如恶魔的魇语,摄人心魂。 “如今才觉得害怕是不是太迟了?” “你乞求箫云尧的时候不是很大胆吗?” “嗯?” 缈萝透过泛黄的铜镜观察到陈蹊鹤脸上的轻谑,她知道此时自己再多的挣扎都是多余的。 从她找上箫云尧的那一天起,她便作好了赴死的准备。 陈蹊鹤也确实如她所想,锐利地眯起狭长的狐眼,在她颈间慵懒滑拨的手掌突然收紧,似有一气呵成捏碎喉骨的冲动。 随着掌间的收拢,能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,缈萝忍不住挣扎了起来,可无论她如何捶打,掰弄那只手,她垂死的挣扎都显得绵软无力。 陈蹊鹤是个极度的病态心理,缈萝确实美得不可方物,尤其是现在,在他掌控下,她摄人心魄的鹿眸渐渐湿润,晶莹剔透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帘滑落而下,顺着洁白的脸颊滴落在颈窝间。 她那泛着盈润光泽的红唇微微张着,露出洁白的贝齿,明明是求生不得的表情,却在他的眼里成了勾人的妩媚。 陈蹊鹤的目光贪婪的在她身上流连着,当触及那上下波动的胸口,喉头上下滚动,一股燥热自腹间弥漫全身。 他缓缓松了力道,一把抱起惊魂未定的缈萝,将她扔在床上后,欺身而上。 他没想到自己会被缈萝勾起漫天的欲望,或者说,他本就是食色性也,饶是见惯了那么多的女人,此时不由得承认缈萝对于他的诱惑。 他嘲弄道:“我倒要看看,没了身子你还如何勾搭箫云尧!” 缈萝惊恐地看着他,嘴里求饶不断。可陈蹊鹤不是怜香惜玉的人,死在他手里的女人更是不在少数。 只要是他想得到,哪怕玉碎不得瓦全,他也要得到。 恐怕陈蹊鹤自己也没想到,曾经尊贵的南苗公主有朝一日会在他身下崩溃。 身上的疼痛感令缈萝颤悚不断,由于隐忍,嘴里隐隐渗出鲜血。 她知道陈蹊鹤不会轻易放过她,可与其被这般侮辱,她宁愿一死了之。 闭上双眼,再次睁开时已是满眼的决绝和死寂。 陈蹊鹤沉浸其中,丝毫察觉不到危险的来临。 只是一刹那,余光刚触及一抹冷光,胸口顿时袭来疼痛感。 他抬头对峙上那一双恨意刺骨的眼睛,怔忡间,她抬起匕首又将袭来。这次,他眼疾手快地拽住了她的手腕,将匕首夺过后,转而抵在她脖子上。 “想杀我?” 即便已是刀俎鱼肉,缈萝也仍然倔强地瞪着他。 俩人就这般无声地对峙着。 这里是令人绝望的人间地狱,而另一边是尴尬窒息的窘迫氛围。 三人都面无表情的吃着饭,夹着自己面前的菜,颇有一种井水不犯河水的势头。 这般压抑的氛围令姜知棠陈蹊云两个闹腾性子的十分不适。箫云尧没有什么反应,他本就是闷葫芦一个,此时对于他来说,更显得安静舒适。 姜知棠与陈蹊云同时盯上了一块肉,两人殊死搏斗一番后,那块肉竟从筷子间弹出,掉到了地上,被一直守在桌底下的大黄狗捡了去。 这下好了,两人什么也没得到。 姜知棠气鼓鼓地扒了一大口青菜和饭,一抬眼,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放在了她的碗里。 她欣喜地看向箫云尧,顿时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。 转而再看向往嘴里狂塞米饭的陈蹊云,更为不屑了。 姜知棠悄咪咪地凑近箫云尧,小声问道:“你这几日怎么都不去找缈萝了?” 箫云尧嘴里一噎,恨铁不成钢地瞟了她一眼。 是他上次解释地不够明显吗?这女人怎么还没明白? 然而姜知棠却不以为意,十分殷切地继续问道:“要不待会我们再去趟花楼吧?” 箫云尧这下是懒得理她了,碗筷一放,飘飘然地上楼了。 姜知棠看着那紧闭的房门,呆了一瞬,这兄弟俩都是什么坏脾气! 第60章 巡夜 容缨在军营待得那几天真的说到做到,早起练枪,巡帐守夜,粗茶淡饭。 如此艰苦地持续几天后,连姜知竹也不得不重新审视了这个刁蛮任性的姑娘。 又是一次漫长的巡夜,容缨提着枪与上半夜的士兵交岗,无聊地挥舞着枪打发时间。 姜知竹的营帐就在前方不远处,其余营帐的灯都灭了,唯有姜知竹所在的营帐依旧烛火通明。 她有些好奇姜知竹在忙些什么,毕竟好几个晚上都是如此了。想着,打量了下四周,安静如常,没有什么可疑之处。 蹑手蹑脚地来到姜知竹的营帐,贴在门外小心翼翼地听着里头的动静。 然而,里头除了翻看册子的声音并没有什么特殊。不过,容缨却觉得宽慰,这么晚还在办公的男人谁会不爱呢? 或许听到了动静,姜知竹抬头看到帐篷外有一个浅显的身影,他皱眉喝道:“谁在外面!” 容缨身子一僵,大大方方地撩开了帘子走了进去。 “郡主?” 姜知竹问:“你不是在巡夜吗?跑来我这做什么?” 容缨被他质问的语气弄得有些不爽,但谁让她答应了他的事呢! 她回答:“周围的营帐都黑了,就你这还亮着。所以我好奇得过来看看。” 姜知竹有些不悦,“你知不知道擅离职守会有多大的后果?” 容缨不解,“你怕什么?这大晚上的又没敌人!” 再说了,这南苗的余党都被抓起来了,还能掀起什么浪花? “我怕什么?” 姜知竹嗤笑,这郡主果然还是太单纯了! “你知道行军打仗讲究得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。你也确实该庆幸这附近没有什么敌军,否则,若真是发生了事情,郡主届时可就不是谴回长陵这么简单的事了。” “你别来吓唬我!我才不信,就这一会儿的时间攻进来会造成多大的影响!” 容缨还沾沾自喜着,却不知营帐外真的涌来了一波敌人。 话音刚落,外头就响起了厮杀声。 帐篷内的两人顿时脸色大变,慌忙地冲向外头。 只见一群不知身穿哪国奇异服饰的人举着刀大肆屠杀。军营里顿时横尸遍野,尤其是那些还在睡梦中就被袭击致死的士兵,一整个军帐内都是猩红的一片。 容缨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,愣在原地好一会儿后,看见姜知竹提着剑冲上去杀敌才反应过来,立马提着枪也冲了上去。 敌人的数量不多,想必也是突然起意攻击的。应该是看到今晚没人守夜,便带了一部分兵冲了进来。 姜知竹临危不乱,率着士兵打回了一波,那些敌人见局势不妙,于是又蜂拥退去。 席卷而来又仓惶逃去。 姜知竹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容缨后,气愤地丢下剑转身回了营帐。 经此一战,剩下的士兵也不敢休息了,心有余悸地坐在原地喘气。 而容缨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,提心吊胆地跟着进了营帐。 一进营帐,迎面而来的是姜知竹劈头盖脸的斥责。 “你这下看到战争的危险了?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!” 他气得一把扫空桌面,方才厮杀时溅到脸上的鲜血还为干涸,随着他生气的表情不停往下渗,显得极为恐怖。 容缨闷头一言不发,她知道今晚的事都是因她而起,是她过于自信,此时才知道,愚蠢对于战争来说是多么的致命。 “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疏忽,我们平白无故损失了多少的士兵!好在那些人也并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,不然以方才的危急情况,恐怕我们今晚都将葬身于此!” 他以为容缨一言不发是在盘算着找什么借口,于是又是一阵怒火中烧,全然忘了容缨的身份,骂得极为刻薄。 而当他稍微冷静下来后,仍然没有听到容缨有反应,也不禁疑惑。 容缨早已在心里将自己千刀万剐一遍了,手心被她紧攥着不放,即便指甲都已嵌入血肉亦不松懈。 一想到那些因她而死的士兵,心里更是压抑地喘不过气来。 有侦察的士兵走了进来,向姜知竹汇报善后工作的发现。 原来方才那些突然攻击的敌人正是声迹消匿许久的鞑靼人。 没想到那些鞑靼人早已在他们营帐附近徘徊许久,正好抓到了今日巡夜失守的机会。 可姜知竹觉得疑惑,那些鞑靼人许久不曾出现,为何一出现便盯着他们出手? 况且,以鞑靼人的尿性来看,抓到机会后早该一窝蜂地攻进来,而不是懂得分开消耗一波,甚至他们还会审时度势,退兵也退得极为利索,仿佛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安排一般。 容缨一听,以为将功补过的机会来了,连忙自告奋勇地表示愿意孤身去追查这件事。 而姜知竹却毫不留情地驳回她的想法,“异想天开!行军打仗之事马虎不得,你犯了这次错误也该想到了,此事可因你一人而起,但弥补错误绝不可能仅凭你一人就可解决。” “此事我可以不追究,但你也别想着再补救什么了!明日一早我会派人送互送你回长陵,自此,你好自为之吧!” 姜知竹冷漠地摞下这番话,随后气势汹汹地离开了营帐。 他已经没了耐心再与她周旋,毕竟营帐的善后工作还得由他亲自实行。 容缨等所有人走后,才微微红了眼眶。她看着一直陪伴自己的红缨枪,心里一片茫然。 从小到大犯了无数次错,爹和姐姐都会无限度包容她,可这次,没有人包容她了,也没有人替她弥补过错。 心里的自尊心没法让她就这样一走了之,虽然知道即使留下来她也做不到什么,但也要尽力去挽救。 她也说过自己会证明给姜知竹看,此时若是真走了。那不就功亏一篑了吗? 不就更落实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了吗? 所以,她暗暗作了决定,迅速地逃离了军营。 姜知竹不知道得是,容缨所做的这个决定又将让他措手不及。 天渐渐升起一抹亮色,温和的霞光洒在狼藉的屋内,映衬出一片旖旎。 第61章 他们之间的关系 屋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缈萝从凌乱不堪的地上爬起身子,踩着一片片碎瓦来到门口。 “唰”地一打开,映入眼帘的便是姜知棠热情和善的脸。 “是你?” 她有些疑惑,这个女人好像是那天同箫云尧一起的,似乎还因误会她和箫云尧的关系而生气来着。 当时她竟没注意到哪里不妥,仔细想来,那时箫云尧与她之间似乎还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。 姜知棠突然决定来找缈萝也是因为箫云尧这几天不搭理她,出于对剧情进度的好奇,她实在忍不住了,便独自找上了缈萝,打算询问一下俩人的关系进展。 原著中,俩人一见钟情后,过不了多久,箫云尧就会接缈萝进宫,然后俩人携手合作,共同对抗太子以及陈蹊鹤和容家的势力。 可这都过去几天了,箫云尧还把自己关在屋里,一点动静都没有如何叫她不急。 而且,别说是箫云尧了,陈蹊云也一直爱答不理的,仿佛一夜之间,三人成了陌生人。 好在还有来旺愿意陪着她。 姜知棠也不客套了,直接插入主题,直奔来意。 缈萝讶然地挑了挑眉,“所以你是来调查我和允贤的关系?” 姜知棠想了一下,觉得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,于是认真地点了点头。 “那你和允贤又是什么关系?” 缈萝觉得姜知棠摆着一副正室找小三麻烦的架势,肯定是来找她麻烦的。 可姜知棠没想那么多,很坦荡地回答她:“我其实是受上天旨意来撮合你们两个的!你和箫云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甚至于你们的关系进展如何也会影响到我未来的生命安全!” 缈萝:“……” 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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